霜丘夜妖精伺機而動,
六羅的死亡之謎陰影盤據,
五色雞依舊不改行走江湖一隻雞的本色對妖魔放話,
色馬仍是色心不改的直奔妖魔美色的懷抱……
等等!那個是妖魔耶!
你連在室的妖魔都不放過嗎?
你們這樣對嗎!?
漾漾對他們的未來產生了深深的危機意識,
而事實證明他十分真知灼見。
看著透明到毫無雜質的短刀插穿了肚子,
他真的很想說一句…… 你搞錯了老大,把你剝光想要對你幹什麼的不是我啊!
作者護玄blog--http://blog.yam.com/user/windslie.html
威向公司試閱網址--http://ww2.uei-shiang.com/Net/Buy/Default.aspx?SelProductID=1003396
第一話 集合
有部漫畫是這樣的。
大致上就是在說一個變成小孩的名偵探破獲了無數的殺人案件,然後幾乎是陪伴了每個人童年的大半時光。
只是,童年的小孩都快變成中年大叔阿姨了,他還沒完結篇。
主角起碼當了十幾年的小學生,還經常受到死亡威脅,然後作者就是死都不讓他變回高中生,這讓我覺得到現在還沒退伍的阿榮搞不好還沒有他慘──至少阿榮還有家裡寄運功散而不是賞他屍體或手指。
會突然想起這件事不是沒有原因的,而是我嚴重懷疑我旁邊的五色雞頭有百分之兩千的可能看過那部漫畫。
「兇手肯定就是他!」
把布希鞋踏上了桌面,無視於哈維恩特別明顯的白眼,五色雞頭指著根本沒有人的方向做出了一種名偵探的怪異姿勢,「讓我們現在殺出去、挖出真相、宰掉兇手、剝皮拔骨!這樣才不會辜負本大爺我爺爺的名聲!」
……我錯了,他可能混了兩本以上一起看。
但是你爺爺的名聲是建立於把別人剝皮拔骨嗎!
「你們給本王子小聲一點。」摔倒王子的臉色壞得好像隨時都可以把五色雞頭抽骨放血。
這是在另一個新房間了。
基於傷患要好好休息之下,黑色仙人掌把我們全都轟出了房間,我讓魔使者留下來保護阿斯利安後,大家就全都移到這個像是議事廳的地方了。
雖然說是移走,不過也就是在原本房間的旁邊不遠處而已。
打死都不跟來的色馬留在房間對阿斯利安流口水,然後想要把馬跟人都變成標本的黑色仙人掌則是對著馬跟活屍在流口水,魔使者則是完全在警戒隨時會撲上傷患的東西,於是那個房間裡面維持了某種微妙的食物鏈狀態。
希望回去時候這條食物鏈還在。
「我想知道導讀黑夜的種族存在意義。」看著站在一旁的哈維恩,我依照色馬對我的吩咐開口詢問。
『要是他不講就拿妖師身分壓爛他。』在另外一個房間的色馬在流口水之餘還不忘用天線傳話來。
顯然比我們想像中還要善良的夜妖精並沒有刁難我,點點頭之後就開始述說:「……世界創立時曾經有過幾支隸屬於神祇的後族,例如時間種族維持著時間之流的運作,像是那邊的奇歐妖精使命為協助妖精王維持秩序法則,而夜妖精則是屬於黑暗種族、妖師一族的讀取者。」
挺著胸膛,和任何排擠妖師的種族不同,哈維恩臉上帶著驕傲,「光明無法觸碰的黑夜一族,妖師為平衡、牽制黑色種族的至高存在,而沉默森林夜妖精則是為妖師一族讀取著黑夜軌跡,替妖師一族排除危險與導正前方之路,如果妖師並未在世界出現過,這個世界早就已經失去了秩序與力量而沉淪,光靠白色與光明之力不可能會讓任何種族存活下來。」
其實我有聽過類似的話,不過從哈維恩嘴裡講出來又是另外一種感覺。
他很自傲,以他們過去的任務為榮,並不像其他人講到妖師就臉色突變、或是遮遮掩掩。
就算他黑到根本快要變成牆壁上的影子了,但是說話的樣子凜然的讓人無法忽視。
「不過你們現在也不是本大爺手下的手下啊~還說的好像你們是保鑣咧,大戰時候也不見你們這票黑炭滾出來不是嗎?」還把腳放在桌上的五色雞頭歪著彩色的腦袋盯著黑嚕嚕的傢伙。
「根據我們相傳的歷史,距大戰更遠之前的第十七任妖師解離了夜妖精的導讀任務,當時世界種族已經視妖師為敵,所以妖師離世,我們無法追蹤刻意隱瞞的行蹤,又怎麼能出手幫助?」哈維恩抬高了下巴,對五色雞頭的提問相當不屑。
不過這下謎底也解開了,原來那個不知道多久之前的祖先還是有留下貌似伏兵的協助者,我想他當時應該也只是不想讓太多人涉入被世界當敵人的尷尬處境,但是話說回來……
像夜妖精這樣的協助者還有多少?
就我所知,當年學長他的猴子老爸遇到我祖先時候,妖師一族身邊已經沒有任何人了,後來尼羅他們一族遇到也是只有落單的妖師,所以應該是更久之前,輔助的族群都已經被他們散光了才對。
難道我的祖先們已經預見到會有這種結果嗎?
「除了你們之外還有類似的其他種族協助者嗎?」邊想著,我連忙把我的疑問也順便問一問。
果然,哈維恩點頭了,「有的,但是因為時間久遠已經無法確認。」
這樣想想也是,如果不是自己講出來,像夜妖精這樣誰會知道他們跟妖師有關係……看來還是不要想太多,畢竟祖先都要讓他們有平靜生活的。
「如果您能帶我們晉見現任妖師之首,沉默森林夜妖精也可以重歸妖師之下。」哈維恩看起來一付視死如歸的樣子,好像現在如果我們說來吧消滅世界,他一定會帶頭衝出去那種感覺。
「咳……應該是不用啦,你們還是這樣就好了,現任妖師說不喜歡被打擾。」人家然跟辛西亞現在兩個人在住所甜蜜的要死,上次冥玥還說然有下毒誓說沒事打擾他們都會被豬踢──雖然看到一堆黑嚕嚕的夜妖精被豬踢應該是世界奇景,但是還是不要這樣做比較好,我想然也很滿意現在的生活就是。
「那聯絡方式……」夜妖精還不死心。
「你去問七陵學院好了。」我不想變成一起被踢的對象。
哈維恩顯然對這個回答很不滿,但是也沒多說什麼,乖乖的閉嘴了。
「話說回來了,漾~我們現在不是要殺出去見人就砍,然後抓出那個賴恩渾蛋打到他七孔流血魂飛魄散嗎?」終於把腳拿下來的五色雞頭坐在桌上,環起手對我發出疑問。
並沒有要把人打到七孔流血魂飛魄散啊!太可怕了吧!
不過被五色雞頭一講,我才想起來要回歸正題,「對了,我們現在應該先回去找學長,事情變成這樣我想……」
我消音了。
我想起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站在旁邊的摔倒王子露出了極度險惡的冷笑,做了一個我請自便的手勢。
……我們要回的妖魔地的入口,現在到處都是霜丘夜妖精。
「這件事情不難,如果你們只想到禁忌區域的話,我帶一支隊伍保護你們過去應該還是足夠。」大致上有聽過我們提過一些的哈維恩這樣說著:「雖然說有設立阻隔結界,但是我們有能快速抵達的定點陣法」
「沒關係嗎?」
哈維恩點點頭。
「嘖,雖然我也很想跟去……」
兩個小時之後,我們全體都在夜妖精聚落的入口集合。
很遺憾的黑色仙人掌站在旁邊環著手,「不過看似得等你們回來再說。」
幾個夜妖精看見魔使者臉部都會抽筋,雖然已經了解對方暫時不會把他們送回安息之地,不過還是本能的胃扭曲,每個人臉上幾乎露骨的表現出「請快點滾吧」的表情。
先行離開的雷拉特只留了一個聯絡用的水晶給我們。
已經整裝好的哈維恩領著約十個左右、一樣黑到看不出來誰是誰的夜妖精在入口旁邊等我們。
「我們派出的探路者傳回消息,雖然霜丘兄弟遭到打擊,不過果然還聚集在森林外圍,缺少魔使者的禁忌區域附近也藏有為數不少的敵手,請幾位到達之後千萬別拖延,只要直接進入就可以了。」哈維恩拿來了半張的地圖對我們比劃了下範圍。
說真的那半張密密麻麻到像是螞蟻窩的東西我幾乎看不懂,旁邊的阿斯利安跟摔倒王子居然還可以看得下去。
站在另外一邊的魔使者拉低了自己的斗篷帽遮去了大半的臉,然後轉過身迴避在他旁邊繞來繞去的色馬。
『小美人~讓哥哥再看一眼嘛……』
我舉起腳,從色馬的馬屁股踢下去。
看到那個白白圓圓很有彈性的大屁股出現了腳印會讓人莫名的心情愉悅。
轉回過頭,那張別人看起來很清純但是我看起來很淫蕩的馬臉用著他那兩顆閃亮亮帶著兇光的大眼瞪著我,『妨礙人家姻緣是會被馬踢的!』
那匹馬就是你嗎!你都已經覺得你是馬而不是獨角獸了嗎!
還有你跟魔使者不會有什麼好姻緣的,光他兩個兄弟就會讓你變成馬乾了先生!
「你們準備好了嗎?」捲起地圖交給阿斯利安,哈維恩這樣問著,所有人都點頭後他才彈了下手指,地面上立即出現了相當大型的陣法,泛著怪異的黑紫色冷光。
在眼前其他夜妖精消失之前,我看見他們不約而同的露出一種鬆了口氣的表情。
接著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新景色,赫然就是妖魔地的那些入口石柱,不算太遠的距離,剛剛好就在我們當初被攻擊那邊。
『來了!』
話說那瞬間,我的屁股突然被重重的一踹,人就飛出陣法範圍,接著成大字型撞在地上,旁邊鏘然一聲黑刀插進了離耳朵五公分旁的土地裡。
站在旁邊的霜丘夜妖精沒機會再把刀切過來了,轟的聲整團火焰直接在他臉上爆開,他發出了淒厲的哀號聲之後摔到了旁邊不斷在地上打滾,光看都覺得很痛。
我憤怒的轉過頭,果然看見那隻號稱全世界最清純無敵善良代表的獨角獸把頭轉到一邊還吹口哨,表明了剛剛踹我屁股不是他幹的──
你這和外表和內容物不符的卑鄙色馬,我詛咒你再被全身長毛的少女包圍一次!
「請儘快進到入口。」瞬間就出現在我身邊的哈維恩把我從地上拉起來向後一推,他帶來的同伴直接在我們前面站出了阻隔線。
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更多武裝完備的炭妖精。因為森林太黑了,隱約就是看到陰影中有不少形體錯落,真的多少數量完全看不出來。
「本大爺等的就是這一刻──」
「快走啦!」我一把抓住整想撲出去打妖精的五色雞頭,用力把他拖著往妖魔地入口跑。
喔喔喔喔……我真感動啊,沒想到我最近拖人的頻率還真高!要知道我自從進學院之後沒有被拖二十次也有十次,終於有那麼幾次機會可以把這些無視移動權的傢伙們給拖回來了!
我的感動只維持了短短的幾秒。
「放開我!本大爺行走江湖……」
五色雞頭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們兩個就被某種非常機車的力道給一個衝撞、撞進了小石柱裡面,用牠龐然肥軀把我們撞進來的色馬還故作不小心的可愛姿勢小跳步了兩下,穩穩的站在旁邊。
我決定等這次事情完之後,一定要拿某隻珍獸來練槍。
在後面跳進來的阿斯利安吹了口哨,縮小到像貓的飛狼竄了進來,接著是摔倒王子。
大概等了十秒之後全部人都發現不對了。
魔使者沒有最後一個跳進來。
『噢……天啊……』色馬兩眼發直,看著在外面英姿勃勃戰鬥著的魔使者。
──你在外面打什麼打啊你!
完全不受控制的魔使者顯然在執行他另外一個使命……就是入口處不能有活物,不過幸好他分得出來敵友方,在我們等待那短短十秒他打倒的全都是敵人,很快的就擾亂了霜丘夜妖精的陣腳。
這個我體會過,在整片都是他們擅長的黑暗中還有跟鬼一樣的東西在攻擊他們,重點是他們還捕捉不到時的那種恐懼不是言語可以形容。
現在如果魔使者嘴巴又噴出雷射光線掃殺敵人我都不驚訝了。
「快叫他回來!」摔倒王子直接一個拳頭打在我頭上,語氣不善的命令。
我……××○的,不要以為你們比我高都可以用這種方式打我頭啊!
「凱里!快點回來!」試圖喊了一聲,魔使者像是旋風般的腳步稍微止住,不過也只頓了那一下。
似乎沒有打算放過入侵者的魔使者對我們伸出手,下一秒我們所在的石柱內開始泛出了我之前見過的那些微光,整個地面開始輕微的震動了起來。
最後消失在我們面前的景色就是魔使者竄入黑暗中,深色的影子裡到處都噴出了血花、而霜丘夜妖精尖叫著往外逃命的離奇畫面。
看來沉默森林會被魔使者嚇瘋不是沒有原因的。
小河、流水、柳樹。
之前見到的外層景色再度重現我們面前,不同的是這次前面站著蒂絲。
「等待你們很久了,請跟著我來吧。」微微躬身,應該是有被特別交代過的女性魔使者也沒有問多餘的話,一轉身就在前面帶路。
抱著縮小飛狼,第一次進來的阿斯利安顯然對妖魔地有高度的好奇,左右張望了下才跟著蒂絲的腳步走上去,接著就是對我們狠瞪一眼的摔倒王子。
『妖魔未免也住得太清幽了。』剛剛才想謀殺我的色馬蹭了腳蹄,跟在我跟五色雞頭旁邊,『真不像妖魔,妖魔住所應該充滿黑氣啊、尖叫啊死人骨頭才叫妖魔住的地方,這麼清爽的完全不搭~』
這個槽我之前就吐過了,所以色馬講起來沒多少新意,我打賭等等看到住所他還會大叫「可惡這根本不是妖魔地」之類的話。
「放魔使者在外面沒關係嗎?」走在蒂絲後面的阿斯利安問出了連我都有的疑惑。
「放心,他不會讓活口離開的。」女性魔使者笑容可掬的回答。
我想阿斯利安肯定不是要問這個問題!
「安啦,老三說老四都快比我家老頭還強了,那種人數算不了啥~」五色雞頭不客氣的搭著我的肩膀,非常有自信的推銷他家兄弟。
按照五色雞頭可以踩過鬼王的狀況來看,我也大約明瞭魔使者可能也是那種一根手指可以撂倒一隻猛瑪象的變態了。
關於那個「也」字……咳,那種變態裡面肯定還有個學長。
「這裡的空氣很清靜,完全不會影響到像我們這樣的世界種族。」從下來之後跟摔倒王子一直在戒備的阿斯利安在踏入小花園時也稍稍鬆懈了點,「這是妖魔特意還是……」
「你以為我們會幫你們這些弱小的東西準備什麼,這當然是我們自己喜歡!」
中斷了阿斯利安的話的聲音是來自於之前那個小涼亭,五色雞頭和阿斯利安幾乎是同瞬間就全身緊繃起來。
比起他們,反倒是應該和妖魔為敵的清純獨角獸小跳步著前進,然後在小亭子外看到水妖魔那瞬間打開了嘴巴──流口水……
『大美女……還有露三點……』
應該是差點露不是有露!
「哎啊~好可愛喔──小馬過來~」看著心地骯髒的獨角獸,水妖魔伸出了不知道算不算是友善之手。
眼睛已經都開出花朵的色馬居然真的一頭往水妖魔的胸部……不是,懷裡鑽,臉上還露出了那種淫蕩的笑容。
……
……不對!等等!那個是妖魔耶!
「漾~你怎麼了?」終於發現我異狀的五色雞頭轉回來,一爪子就往我臉上用力掐下去,「你的臉在抽筋耶,要不要本大爺幫你舒鬆一下。」
「不用了!」被你舒鬆下去我還要不要活!
連忙掙脫五色雞頭邪惡的爪子,我瞪著那隻很滋潤很美好的色馬,他連被水妖魔上掐下摸都無所謂,一逕的在人家胸部上蹭來蹭去,尾巴還拍在旁邊的火妖魔身上──你是想通吃嗎你!
我可沒聽過聖潔的獨角獸連在室的妖魔都可以接受的這種話啊!
妖魔真的沒關係嗎!
這根本不對了吧!
阿斯利安咳了一聲,可能是看到色馬這麼容易就巴過去也思考到沒有危險性,他就往前走了兩步,非常有禮貌的做出了躬禮,「突兀打擾的地方……」
「呦,你剛受完傷吧,蒂絲妳把客人丟去房間吧。」已經快把色馬翻過來的水妖魔很歡愉的搓著馬肚。
基本上應該已經在天堂的色馬連四腳朝天都無所謂的隨便她去搓。
原來妳喜歡這種東西嗎?
我突然覺得水妖魔的罩門搞不好是大型布偶什麼的,下次找一隻來實驗看看好了。
「喂!我們可不是跑來讓你們搓馬的!」完全沒有禮貌的五色雞頭一掌打在石桌上,還是用獸爪的型態,當場把石桌給打裂成兩半。
完全沒有嚇到的水妖魔倒是放開正在蹂躪色馬的手,然後身體微微的向前傾,出乎意料之外的並沒有馬上抓狂,而是伸出了兩根手指點在五色雞頭的爪子上,像是小腳一樣往前移動了幾步,「獸王族的小東西,在這地方最好是乖乖的去旁邊蹲著舔你的手指,否則當心我˙剁˙掉˙你˙的……」
剁掉什麼我們根本沒有聽見,因為水妖魔幾乎是貼在五色雞頭耳邊吐氣,而似乎是聽完的那瞬間五色雞頭整個人往後跳開很遠……超遠的,至少差我們有三十公尺。
「妳、妳個……」整個臉異常漲紅的五色雞頭『個』了半天就是說不出一句他的電視臺詞。
水妖魔歪著頭對他吐舌頭,看起來極其欠揍。
「人都齊了,別玩。」從頭到尾都做在旁邊不發一語的火妖魔終於睜開眼睛開口,然後把橫在他們身上的色馬直接給推飛出去。
幸好他還有控制力道,倒是沒有真的摔得四腳朝天的色馬被推飛回來之後就穩穩的站在我們側邊,『嘖,真是過河拆橋!』
正想問人都齊了是什麼意思時,我們後面突然傳來細微的聲響,轉回過頭就看見了留在沉默森林的魔使者往我們這邊走過來,一邊走還一邊解下溼濡沉重的斗蓬,布料墜地的同時上面附著的血液也印上了地面。
他就這樣直接走進花園,越過我們身邊,在妖魔們前面低首蹲跪下來。
還真的把靠近的夜妖精都做掉了是嗎!
接著,從妖魔們的後方也走出一個人。
仔細一看,居然是學長。
「終於都齊了,這下子可以開飯了嗎?」
水妖魔的一句話,讓所有視線都看向她。
「再看,就把你們的眼睛都挖出來喔~」威脅句後有個讓人毛骨悚然的愛心語氣結尾,讓我們連忙把視線全都到處轉開,連感受到威嚇的小飛狼都把臉轉向旁邊的花圃。
「蒂絲準備好食物跟藥物,過來吧。」走到了小亭子旁邊,學長才開口:「一邊休息一邊說現在的狀況,房間什麼的也都整理好了。」
學長,這不是你家吧,別說的好像你是這裡的主人啊!
「褚,最好給我閉緊你的腦袋。」
等等!你不是說過沒有偷聽嗎!
我連忙按住頭殼瞪大眼睛看他。
「看你的表情也知道你現在正在腦殘。」
此話來自於黑袍的鄙視。
留言列表